第93章 科舉文裏的扶弟魔2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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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3章 科舉文裏的扶弟魔20
周家最近發生幾件大事, 一是周家老大考取功名，二是分家，三是周家大房、三房和四房將田地租給別人，居然全都搬出周家老宅, 只剩下周家五房和周父周母, 這讓村裏人看足了熱鬧。
村裏的人都說這是周父周母往日做得太絕，他們也勸過周父周母不要太過偏心, 要一碗水端平, 可他們就是不聽！這不, 如今三房全搬了出去, 周家老二早年又與周家生怨沒了來往, 現在周家老兩口這是自食惡果。
周家老五能不能高中還不可得知，但現在日子是過得極差, 很多人都不看好周老五。
周父周母也不同意其他兩房要搬出去, 因為這些天來他們過得是苦不堪言, 心中也在打著想利用孝道讓同住一個屋檐下的兩房幫忙做活，可還沒等他們張嘴呢, 兩房就要搬出去, 這怎麽可以！？
周家老兩口或鬧或撒潑，但有周晟這個開頭，加上周父周母心裏有顧忌, 擔心周老五日後靠不住, 他們也只能靠其他兒子, 故而也沒敢鬧得太過, 最後還是讓三房和四房搬了出去。
三個兒子搬出老宅, 老五又找借口不回家, 徒留空曠的大宅, 這下周父周母才是真正地感受到了什麽叫分家。
吃了苦頭的周父周母也不願再繼續供著周老五，可臨近科考也不敢去鬧，只能或是互相埋怨對方當初做得太過，或是把怨氣撒在他們所認為造成這一切的周福身上。
周福呢？人小但心眼多，還自私貪嘴，周父周母不管他，他就跑出去大聲嚷嚷周父周母虐待他不給他吃飯，給兩人名聲鬧得非常臭。周父周母氣急，再也不管他，任由他在村子裏偷雞摸狗，到了狗憎人嫌的地步。
此時，周晟已經到鎮上住了一小段時日，每日去譽書坊抄抄書，回家給周小花和嚴芝蘭識字，閑暇時和鄰居吃吃茶，說些對詩書方面的看法，更多的還是拿著書本抓緊時間看書。
要說讓周晟最感到意外的還是周老四居然真的狠下心，搬到他附近住。
平日裏周老四媳婦會來尋嚴芝蘭說說話做做繡活，嚴芝蘭也會同周老四媳婦，出去幫助那些被夫家欺辱磋磨的女子。當遇到實在難纏的人家，也會尋周晟幫助，這樣下來居然還弄得小有名氣，陸陸續續有許多女子加入。
被幫助的女子心懷感念，稱之為‘婦善堂’，而曾因為欺壓她們，被受聲討的男子，則稱她們為‘惡摻事’，經常故意找事。即便如此，周老四媳婦和嚴芝蘭也絲毫不退縮，還說了只要能幫助受欺淩的女子，即便是惡摻事這個名頭她們也擔了。
見到嚴芝蘭她們這事做得有模有樣，不論是說話還是行為相比以往也更有底氣，周晟也非常為她感到高興。
此時臨近科考還有五日，周晟正背著包裹和嚴芝蘭還有嚴老爺子道別。
“大哥你就放心罷！有我和嚴老爺子在，寶哥兒他娘近些日子也會時常來尋大嫂說說話，你就保管把心放在肚裏！”周老四鄭重道。
也加入婦善堂的龔雅雯抿著錦帕道：“四哥說得對，有我嚴家在，那些小人不敢生事。”
龔雅雯雖然與周老五和離，但不論是私心還是習慣，都依舊喚周晟和嚴芝蘭為大哥大嫂。
除了他們，方昌平和張武安以及何舒，譽書坊的主事，還有曾受婦善堂幫助的女子們也給他送行。
這場面之浩大，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是給某個大官人送行呢！
躲在人群後不敢露面的周老五，嫉妒得質壁分離，暗恨道：“不過是嘩眾取寵的小人罷了！”
實在不怪周老五如此氣憤。
周老五分家後待遇是跳崖式的直線下落，周父周母不給銀子就算了，自他的前妻龔雅雯加入婦善堂後，雖然沒有把他拉出來鞭屍，可被婦善堂針對的男子不敵她們，就把氣往周老五身上使，搞孤立，說他是吃婦人嫁妝的爛骨頭。如若不是因為他，周家人又怎會分家後氣不過搞出了個婦善堂？
被受牽連的周老五心裏直叫委屈，可憐天見的，他也是受害者好麽！
周老五唧唧歪歪，被旁人聽見，反駁道：“甚嘩眾取寵？難不成你就是婦善堂所說的小人？真君子行得正坐得端，才不會怕婦善堂，只有小人才會心裏惴惴不安！”
一旁的大娘皺了皺眉頭，“就是！你們是沒看到那些女子淒慘的樣子，天底下居然還有這種令人發指的事，如若不是她們去得早，恐怕那婦人就被那一家畜牲給害了！”
剛才出聲的大爺好奇問道：“這回又是哪個畜牲？”
大娘朝北街處呶呶嘴，“北街林家小少爺不是娶了恭城宇文家千金麽？宇文家老爺這才剛剛倒臺，林家便打著私吞少奶奶嫁妝的主意，欲下藥把人給害了！若不是丫鬟機靈，提前尋婦善堂的人幫忙，恐怕真被這些畜牲給得逞了！”
大爺倒抽一口涼氣，呲牙道：“嘶——瘦死的駱駝比馬大，林家膽子居然這麽大？”
“可不是不敢麽？便只敢偷偷在背後下黑手，可憐的女娃子喲，娘家爹剛去了，婆家便迫不及待要她命！最惡心的是這還是林家小少爺出的主意，連自己枕邊人都能下得了手，真真是作孽！”大娘深惡痛絕。
“哎，這話可不能亂傳！林家再怎麽比不上宇文家，可要捏死我們也是輕而易舉之事，慎言啊！”
大娘擺擺手，轉頭看到周老五眼珠子骨碌直轉，看起來一肚子壞水，大娘冷笑道：“給老娘收住你那些小心思！林家現下面臨著宇文家的問責自顧不暇，即便如此他們敢做難道還怕人說了去？
再者，我身為大衛王朝子民，一未犯事，二未違律，青天白日之下，即便他林家狗急跳墻敢害了我，我相信婦善堂的眾多姊妹們也不會坐視不管，青天大老爺也不會讓此等惡人茍活於世！”
“對！當今聖明，官家清正，幸生於我大衛！”
“感念於君上！”
“幸為衛民！”
這些人會這般，也是周晟的功勞。經歷那麽多個世界，周晟可太明白君主社會不會允許有太多強大的組織存在，怕被有心人利用造反。
故而在嚴芝蘭和周老四媳婦說要運作婦善堂的時候，便跟她們做了思想工作，讓她們時刻感念朝廷，這樣也能免去一些不得必要的麻煩。
趁眾人喊念時，周老五灰溜溜離開此地，倒是人群不遠處，一名身著素袍卻難隱周身氣度的中年男子欣慰地點了點頭，“世民通智，幸甚也。”
“三爺，您不覺得這些人所行之事，太過於驚天駭人了嗎？”侍者小心翼翼問道。
中年男子看了一眼天色，“律以之法，自道公正，如今的官場太過中庸，需要一些助力才能打破沈屙。此番游歷，不枉老夫所耗經年，如今也到該回去的時候了。”
“柳五，代我去向五弟和八弟問聲好，跟他們說大爺有令讓他們速速歸家。再有，打聽打聽這周晟何許人也，記著莫要驚擾。婦善堂，我衛家的天下何時需要婦人自持才能討回公道？你去取我私章前來，我與大哥為她們討份恩典。”
侍者心中一驚，忙問道：“可是三爺，大爺並未讓五爺和八爺回去啊……”
中年男子輕笑道：“若不這麽說與，恐怕他們在這處呆得快要樂不思蜀，大哥也該怪罪我帶壞他們。”
侍者在心裏偷偷翻了個白眼，暗道你是怕回去被大老爺訓叨，這才讓五爺和八爺回去替你擋刀罷？雖然心裏如此想，侍者還是點頭應和。
與此同時，周晟若有所思回頭看了看人群，很快便收回目光，背著行囊坐上了前往縣上的馬車。
因為獨自一人出行，驢子不甚方便，加上無人幫忙照看，周晟便與其他五名考生共同租了一輛馬車。
此處離縣上快馬近乎半日腳程，考生大多手無縛雞之力，未曾時常做事，成日窩在屋裏不動彈，大多體質羸弱。
為了照顧考生，不使其有傷身子耽誤考試，故而車夫放慢腳程，莫約比平日還要多出一個時辰才到縣上。
有著何舒的人脈關系網運作，周晟和一名叫魏顯的考生一起同租一間客棧房屋。
面臨考試在即，客棧的房價是一天比一天地翻倍地往上漲，從第一日兩百錢，漲到四百錢，然後到六百錢，活像被燒了尾巴的馬匹，嗖竄得飛快，這還是離考場較遠的普通客棧的房價。
魏顯是個非常傳統的讀書人，一心只專研詩書，只和周晟交換名字後，便埋入詩書的題海中遨游，根本無暇其他事，醉心於書海。如若不是周晟吃飯時會叫他，恐怕他都能忘了吃飯。
相較於喜歡鉆營打交道開脫人脈的其他考生，周晟比較喜歡魏顯這般安靜不多事，也不會生事的人，少了些麻煩，能多出一些時間看書。
臨近考試的前一日，周晟倒沒有再繼續如同往日一般死命讀書，而是將行囊整理好，按時吃飯睡覺，還到外邊散步了一下放松心情，為考試做準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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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家最近發生幾件大事, 一是周家老大考取功名，二是分家，三是周家大房、三房和四房將田地租給別人，居然全都搬出周家老宅, 只剩下周家五房和周父周母, 這讓村裏人看足了熱鬧。
村裏的人都說這是周父周母往日做得太絕，他們也勸過周父周母不要太過偏心, 要一碗水端平, 可他們就是不聽！這不, 如今三房全搬了出去, 周家老二早年又與周家生怨沒了來往, 現在周家老兩口這是自食惡果。
周家老五能不能高中還不可得知，但現在日子是過得極差, 很多人都不看好周老五。
周父周母也不同意其他兩房要搬出去, 因為這些天來他們過得是苦不堪言, 心中也在打著想利用孝道讓同住一個屋檐下的兩房幫忙做活，可還沒等他們張嘴呢, 兩房就要搬出去, 這怎麽可以！？
周家老兩口或鬧或撒潑，但有周晟這個開頭，加上周父周母心裏有顧忌, 擔心周老五日後靠不住, 他們也只能靠其他兒子, 故而也沒敢鬧得太過, 最後還是讓三房和四房搬了出去。
三個兒子搬出老宅, 老五又找借口不回家, 徒留空曠的大宅, 這下周父周母才是真正地感受到了什麽叫分家。
吃了苦頭的周父周母也不願再繼續供著周老五，可臨近科考也不敢去鬧，只能或是互相埋怨對方當初做得太過，或是把怨氣撒在他們所認為造成這一切的周福身上。
周福呢？人小但心眼多，還自私貪嘴，周父周母不管他，他就跑出去大聲嚷嚷周父周母虐待他不給他吃飯，給兩人名聲鬧得非常臭。周父周母氣急，再也不管他，任由他在村子裏偷雞摸狗，到了狗憎人嫌的地步。
此時，周晟已經到鎮上住了一小段時日，每日去譽書坊抄抄書，回家給周小花和嚴芝蘭識字，閑暇時和鄰居吃吃茶，說些對詩書方面的看法，更多的還是拿著書本抓緊時間看書。
要說讓周晟最感到意外的還是周老四居然真的狠下心，搬到他附近住。
平日裏周老四媳婦會來尋嚴芝蘭說說話做做繡活，嚴芝蘭也會同周老四媳婦，出去幫助那些被夫家欺辱磋磨的女子。當遇到實在難纏的人家，也會尋周晟幫助，這樣下來居然還弄得小有名氣，陸陸續續有許多女子加入。
被幫助的女子心懷感念，稱之為‘婦善堂’，而曾因為欺壓她們，被受聲討的男子，則稱她們為‘惡摻事’，經常故意找事。即便如此，周老四媳婦和嚴芝蘭也絲毫不退縮，還說了只要能幫助受欺淩的女子，即便是惡摻事這個名頭她們也擔了。
見到嚴芝蘭她們這事做得有模有樣，不論是說話還是行為相比以往也更有底氣，周晟也非常為她感到高興。
此時臨近科考還有五日，周晟正背著包裹和嚴芝蘭還有嚴老爺子道別。
“大哥你就放心罷！有我和嚴老爺子在，寶哥兒他娘近些日子也會時常來尋大嫂說說話，你就保管把心放在肚裏！”周老四鄭重道。
也加入婦善堂的龔雅雯抿著錦帕道：“四哥說得對，有我嚴家在，那些小人不敢生事。”
龔雅雯雖然與周老五和離，但不論是私心還是習慣，都依舊喚周晟和嚴芝蘭為大哥大嫂。
除了他們，方昌平和張武安以及何舒，譽書坊的主事，還有曾受婦善堂幫助的女子們也給他送行。
這場面之浩大，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是給某個大官人送行呢！
躲在人群後不敢露面的周老五，嫉妒得質壁分離，暗恨道：“不過是嘩眾取寵的小人罷了！”
實在不怪周老五如此氣憤。
周老五分家後待遇是跳崖式的直線下落，周父周母不給銀子就算了，自他的前妻龔雅雯加入婦善堂後，雖然沒有把他拉出來鞭屍，可被婦善堂針對的男子不敵她們，就把氣往周老五身上使，搞孤立，說他是吃婦人嫁妝的爛骨頭。如若不是因為他，周家人又怎會分家後氣不過搞出了個婦善堂？
被受牽連的周老五心裏直叫委屈，可憐天見的，他也是受害者好麽！
周老五唧唧歪歪，被旁人聽見，反駁道：“甚嘩眾取寵？難不成你就是婦善堂所說的小人？真君子行得正坐得端，才不會怕婦善堂，只有小人才會心裏惴惴不安！”
一旁的大娘皺了皺眉頭，“就是！你們是沒看到那些女子淒慘的樣子，天底下居然還有這種令人發指的事，如若不是她們去得早，恐怕那婦人就被那一家畜牲給害了！”
剛才出聲的大爺好奇問道：“這回又是哪個畜牲？”
大娘朝北街處呶呶嘴，“北街林家小少爺不是娶了恭城宇文家千金麽？宇文家老爺這才剛剛倒臺，林家便打著私吞少奶奶嫁妝的主意，欲下藥把人給害了！若不是丫鬟機靈，提前尋婦善堂的人幫忙，恐怕真被這些畜牲給得逞了！”
大爺倒抽一口涼氣，呲牙道：“嘶——瘦死的駱駝比馬大，林家膽子居然這麽大？”
“可不是不敢麽？便只敢偷偷在背後下黑手，可憐的女娃子喲，娘家爹剛去了，婆家便迫不及待要她命！最惡心的是這還是林家小少爺出的主意，連自己枕邊人都能下得了手，真真是作孽！”大娘深惡痛絕。
“哎，這話可不能亂傳！林家再怎麽比不上宇文家，可要捏死我們也是輕而易舉之事，慎言啊！”
大娘擺擺手，轉頭看到周老五眼珠子骨碌直轉，看起來一肚子壞水，大娘冷笑道：“給老娘收住你那些小心思！林家現下面臨著宇文家的問責自顧不暇，即便如此他們敢做難道還怕人說了去？
再者，我身為大衛王朝子民，一未犯事，二未違律，青天白日之下，即便他林家狗急跳墻敢害了我，我相信婦善堂的眾多姊妹們也不會坐視不管，青天大老爺也不會讓此等惡人茍活於世！”
“對！當今聖明，官家清正，幸生於我大衛！”
“感念於君上！”
“幸為衛民！”
這些人會這般，也是周晟的功勞。經歷那麽多個世界，周晟可太明白君主社會不會允許有太多強大的組織存在，怕被有心人利用造反。
故而在嚴芝蘭和周老四媳婦說要運作婦善堂的時候，便跟她們做了思想工作，讓她們時刻感念朝廷，這樣也能免去一些不得必要的麻煩。
趁眾人喊念時，周老五灰溜溜離開此地，倒是人群不遠處，一名身著素袍卻難隱周身氣度的中年男子欣慰地點了點頭，“世民通智，幸甚也。”
“三爺，您不覺得這些人所行之事，太過於驚天駭人了嗎？”侍者小心翼翼問道。
中年男子看了一眼天色，“律以之法，自道公正，如今的官場太過中庸，需要一些助力才能打破沈屙。此番游歷，不枉老夫所耗經年，如今也到該回去的時候了。”
“柳五，代我去向五弟和八弟問聲好，跟他們說大爺有令讓他們速速歸家。再有，打聽打聽這周晟何許人也，記著莫要驚擾。婦善堂，我衛家的天下何時需要婦人自持才能討回公道？你去取我私章前來，我與大哥為她們討份恩典。”
侍者心中一驚，忙問道：“可是三爺，大爺並未讓五爺和八爺回去啊……”
中年男子輕笑道：“若不這麽說與，恐怕他們在這處呆得快要樂不思蜀，大哥也該怪罪我帶壞他們。”
侍者在心裏偷偷翻了個白眼，暗道你是怕回去被大老爺訓叨，這才讓五爺和八爺回去替你擋刀罷？雖然心裏如此想，侍者還是點頭應和。
與此同時，周晟若有所思回頭看了看人群，很快便收回目光，背著行囊坐上了前往縣上的馬車。
因為獨自一人出行，驢子不甚方便，加上無人幫忙照看，周晟便與其他五名考生共同租了一輛馬車。
此處離縣上快馬近乎半日腳程，考生大多手無縛雞之力，未曾時常做事，成日窩在屋裏不動彈，大多體質羸弱。
為了照顧考生，不使其有傷身子耽誤考試，故而車夫放慢腳程，莫約比平日還要多出一個時辰才到縣上。
有著何舒的人脈關系網運作，周晟和一名叫魏顯的考生一起同租一間客棧房屋。
面臨考試在即，客棧的房價是一天比一天地翻倍地往上漲，從第一日兩百錢，漲到四百錢，然後到六百錢，活像被燒了尾巴的馬匹，嗖竄得飛快，這還是離考場較遠的普通客棧的房價。
魏顯是個非常傳統的讀書人，一心只專研詩書，只和周晟交換名字後，便埋入詩書的題海中遨游，根本無暇其他事，醉心於書海。如若不是周晟吃飯時會叫他，恐怕他都能忘了吃飯。
相較於喜歡鉆營打交道開脫人脈的其他考生，周晟比較喜歡魏顯這般安靜不多事，也不會生事的人，少了些麻煩，能多出一些時間看書。
臨近考試的前一日，周晟倒沒有再繼續如同往日一般死命讀書，而是將行囊整理好，按時吃飯睡覺，還到外邊散步了一下放松心情，為考試做準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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